那时他就在想,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,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。
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:“少夫人,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
但苏简安还不是很会换气,过了一会她的呼吸就渐渐变得急促,陆薄言深深的吻了她几下,然后松开她。
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。
苏亦承无端想起了洛小夕那句话:如果你结婚了,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眼前,除非必要,否则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!
想着,苏简安扬起了唇角。
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,不用费什么脑筋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只看到我老婆自恋。”
可是,总感觉有什么异样,呼吸间伴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……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“看起来,似乎你更像要逃婚的那个。”甚至有人来接她走了。
“张玫啊,你装什么装?”洛小夕不屑的笑,“昨天晚上我去酒店了,开门的人是张玫,穿着浴袍满脖子都是吻痕,你还真残|暴啊。”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
这天的晚餐陆薄言果然没来得及赶回来,饭后,唐玉兰和苏简安坐在客厅看电视,直到九点多陆薄言还是没有回来的动静。